【原神同人】我,宁愿你丢掉心中的那份温柔(璃月篇)

2023-06-19 22:51:49    来源:哔哩哔哩

应读者要求的,补上蒙德外其他国家的篇幅,终于补完了。

主线剧情在这里:


【资料图】

"最后一颗寒天之钉了,就钉在这里吧。"

伴随着空的声音,一颗巨大的寒天之钉从天而降,重重钉在伏龙树上。

那一瞬间,整个璃月的土地都被震得抖了三抖。

"哈哈哈哈,这一下,一千年内,璃月再也没有了矿脉,从此五谷不生了!"

伏龙树的下方。

两位仙人,一黑一白,对立而坐,他们中间的桌子上摆着桂花酒、黄瓜丝,猪肘子,还有炸花生米。

"邪恶面,我们这样任凭旅行者钉死璃月的矿脉和地脉,真的好吗?"

白袍的仙人叹了一口气。

"有什么不好的,那些该死的人类,折磨的我们痛不欲生,能这样休养生息一千年,千年后人类再怎么祸祸,我们也不受困扰了。"

"这等好事,我还求之不得呢。"

"再说了,善良面,你并没有像上次阻止摩拉克斯那样阻止他,不是么?"

黑袍的仙人一脸大仇得雪的轻快样子。

"不阻止,是我确实打不过他,我怕拼死抵抗只会引来他的愤怒,到时候璃月什么都不会剩下。"

"我们无惧玉碎,但我们能代表璃月百姓的意志吗?"

"那些人类对他做的确实太过分了。"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白袍仙人一吐为快,叹了一口气。

"你都不阻止了,还在那装什么君子?别想那些烦心事了,来,喝酒,那家伙居然能搞来上好的桂花酒,这可是很久都没喝过了。"

黑袍的仙人不再理会白袍的仙人,而是打开了酒缸,醇香的酒味飘逸而出。

"你说得对邪恶面,来吧,我们喝酒。"两位仙人不再烦恼,而是开怀畅饮,若陀龙王的身影在两人碰杯之时若隐若现。

奥藏山,留云借风真君洞府的门口。

申鹤手持息灾,拼命地进攻眼前的空,她面无表情,瞳孔发着红光,身上散发的只有戾气。

并非是她不明事理,而是压制她心性的红绳,好巧不巧就在这一天失效了。

"降魔大圣,空他,和师妹,真的不会有事吗?"

麒麟少女仙人在边上握着双拳,一脸紧张地看着,她旁边的护法夜叉却是毫不在意。

"不要担心,他既然能让我以后不受业障的折磨,那肯定也能让你师妹以后也能压制自己的心性。"

一道白色的光芒,自眉心注入体内日身体登时舒畅无比,头脑登时妄念不生。

"魈,以后你再也不用受业障的折磨了。"

护法夜叉,魈的头脑中闪过了刚才在望舒客栈时的画面。

空不费力地闪避着申鹤的攻击,仿佛就像是猫在玩耗子,申鹤的招数都被空一一化解。

最终,戾气到达了顶点的申鹤,被戏耍得再也忍不住了。

"赋君真形!"

申鹤猛然后退,右手提着息灾,左手出现了咒符。

她准备用出对付跋擎的那一招,也就是召唤出铺天盖地的冰元素。

"差不多了,申鹤你的戾气也释放得差不多了。"

空见状微微一笑,突然一个移形换影出现在了申鹤前方,二人离的近的不能再近。

空伸出手指,像刚才对魈那样,对着申鹤眉心就是一点。

"我,刚才怎么了吗?"

申鹤扶着头,一脸懵逼,息灾和咒符都从她手里掉到了地上。

"申鹤,以后你再也不需要用红绳压制住自己了。"

片刻之后,四个人一起坐在了留云借风真君门口的那张桌子上。

空坐在了写有【此处留帝君】的那个位置那里,另外三人从右依次而坐。

桌子上放着盛世太平、杏仁豆腐,摩拉肉三道菜和一壶香茗。

"那个空,抱歉,你被陷害的时候,我怎么也站不到你那边……呜呜……"

"我……连只能当朋友的你……都弄丢了……"

坐在空左边的甘雨,不停抽噎着。

"没事儿甘雨……"空心疼了一下,然后面貌又恢复了常态,伸出左手抚摸着小麒麟的头。

"除了蒙德那个不给人留一点后路的地方,其他地方的朋友,若是因为各种身不由己或者其他原因,没有帮助我的话。我不会怨恨他们。"

甘雨闻言抬起了头,但是空的下一句话登时让她面如死灰——

"就算蒙德没有那204次害死我,我和他们之间,也会产生一层可悲的隔阂,关系也不会回到从前。"

"对我来说,危难之时不离不弃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

"这样啊……"甘雨面如死灰,不再说话,感受着空把摸着自己的手慢慢移开。

"所以说,真君不在这里吗?"

空转头问向了申鹤。

"是的,师父和另外几位仙人,去了庆云顶,师父走之前不停地痛骂那些轻信谣言的人全是蠢货,他们该吃一吃苦头了。"

"我说,真君就不怕我把璃月给彻底炸了吗?"空笑着戏谑了一下申鹤。

"不怕。"申鹤端起茶杯,轻启香茗。"师傅了解你,你是那种只要对面不把事情做绝就不会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的人。"

"凭我对你的了解,我赞成申鹤这孩子的说法。"坐在空正对面的魈赞成着申鹤。

"你只把蒙德毁成那样,稻妻和须弥还留着就能看的出来你恩怨分明,这样的你不会真把璃月毁了。"

"如果我保护的是这么一群混账、自私、虚伪、双标、胆小、不值得信任的璃月人,我不介意他们吃吃苦头。"

魈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好了。"过了片刻闲暇,空起身。

"真君回来后,替我把这份礼物转交她,算是我报答她当初的暂时庇护之恩。"空把一本线装书推到了申鹤面前。

"《天工开物》?"申鹤接了过来,看着封面。

"对了,帝君见过我了,他问……"魈看上去像犹豫了很久才说出来。

"钟离啊,我会自己去璃月找他的,事情我会说清楚的。"空转身。

"等等,空,你要怎样惩罚璃月?"甘雨问着背对着自己的空。

"赤县难明赤焰天,百年群魔舞蹁跹

国土已破何人见,金瓯早缺有谁怜?

皇祚不复天威去,天朝迷梦化为烟

五口通商香港失,断鸿声中夷舰现

圆明园中尽烈火,太和殿里无君颜

水师已覆巨舰沉,黄海之水腥且咸

春帆楼上条约订,马关之约逆臣签

宣战诏书何处寻?   言说帝后称秋狝

辛丑条约庚子恨,赔款偿银年复年

九鼎破碎山河覆,可怜越女夜夜哭!

空向长河咒逝川,不尽国愁是斯年

四万万人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

"这是我的故乡曾经遭受的百年沉沦,我会把我的故乡曾经遭受过的,在这个神似故乡的国家复制一遍,但是时间的跨度,会变成原来的十倍。"

空的身影渐行渐远,逐渐消失不见。

时间到了晚上,璃月城,岩上茶室。

喜欢看碟下菜的招待小姐楚仪打着哈欠,已经很晚了,一会儿就有人接她的班了。

一个银发,带着眼镜的年轻人出现在她前面的窗口处。

"先生,是带着货的吗?"楚仪按照惯例问黑话。

年轻人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右手,搭在了楚仪前面的窗框上,食指敲了三下,中指敲了三下。

"先生有些面熟,你是我们掌柜的娘家来的人吧?"明白了手势意思的楚仪开始了确认。

"是的,你们掌柜的她姥姥病了,叫我请她回去一趟。"

"老太太她老人家是什么病啊?"

"贴骨疗。"

"好的,我知道了。刃……"确认了黑话的楚仪招呼来了边上门口的一个守卫。

"带着这位娘家人,去见掌柜的。"

"您请,掌柜的在门后面。"

一座密室大门口,守卫刃毕恭毕敬地指着路。

银发年轻人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西北玄天一片云。"

一个深蓝色的身影慢慢迈着步子,从屏风后面出现。

"乌鸦落进了凤凰群!"

"满屋都是英雄汉。"

"谁是君来谁是臣!"

"好一个谁是君来谁是臣,在这里,我是君,你是臣。"短发深蓝色大姐姐的身影迈着步子从屏风后面出现,她一边走一边丢着手里的骰子。

"行了,把伪装卸了吧,来我这你装个锤子啊!"

一道光芒闪过,银发的年轻人变成了空的样子。

"这不是怕连累夜兰你吗?"空笑嘻嘻地看着眼前深蓝发的大姐姐。

"璃月的情报官,和毁灭三个国家的恶人在一起,这传出去你不用混了对吧?"

"真是的,随便你。"夜兰不高兴了一下,走到了空的后背位置,然后抱住了他。

"我坚信自己的情报,判断和行动,当然,还有你的人品。我可不担心你会把我怎么样,但是有的人,要担心了呢。"

夜兰突然松开了空,转到了空的前面,掏出了一枚摩拉。

"老规矩,和我赌一把。"

不等空答应,夜兰把那枚摩拉向上一抛。

"来吧,一起来吧,和我一起坠入,狂赌之渊吧!"

夜兰的眼瞳变得通红,整个人兴奋了起来。

摩拉在两人之间的头上,变成了慢动作,一边飞一边旋转着。先飞到的最高点,然后以同样的自转轨迹下落。

最终摩拉落到了夜兰的眼前,夜兰一把把它抓住。

"来,猜一猜,是正面还是反面?"夜兰拳头翻着,正对着空。

"正面。"

空的回答毫不犹豫。

"我又输了呢。"

夜兰摊开手掌,摩拉的正面对着二人。

"真是的,和你玩这个差不多是第三次了吧,每次都是正面向上,而且你从来不猜反面。"

"因为我喜欢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所以喜欢猜正面。"空笑了一下。

"倒是夜兰,你能玩的东西多的是吧,居然和我赌这么简单的。"

"你知道的吧?我不喜欢必输或者必赢的局。我喜欢那种不确定性,刺激的局。"

"丢硬币虽然理论上哪一面都是一半的几率,但是谁能确定下一次是正还是反呢?"

夜兰说着,再一次转到了空的后方,把那枚摩拉塞进了空的胸前口袋。

"归你了,留着做个纪念吧,我清楚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空没有拒绝。

"哦,再送你一点礼物。"

吸够了空身上气味的夜兰再次起身,拉开了边上一间柜子,把八本名册抱着丢到了空旁边的八仙桌上。

"第一本是当初追杀你的千岩军名册。剩下的都是七星的不堪入目的过去。虽然你现在和神一样,应该早就知道了。"

夜兰一边说一边坐到了另一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说啊夜兰,你这样的行为,不算出卖国家吗?"

什么异星球版风中奇缘,空一边轻佻地问着夜兰,一边内心吐槽着。

"不算哦。"夜兰给出了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

"我要效忠的国家,才不是一个让自己的英雄流汗流血又流泪的国家,这种国家还是被毁灭了好了。"

"我从来就不掩饰,我是一个精致的损人利己主义者这件事情。"

"我的眼里有时候就是只有自己的利益,没有国家!"

"虽然恢复的记忆中没有你落到蒙德骑士团手里后的记忆,但是我猜所有的混蛋害死你后,估计只会假惺惺地鞠三个躬,道歉一下完事,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他们逼死了谁。"

"这种把人逼死再假惺惺地去参加人家的追悼会的行为,令人作呕。"

夜兰舒了一口气,她发泄完了心中的愤慨。

"是啊,当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的时候,闭口不言就是对自己和受害者最好的保护。"

空站了起来,走到了夜兰的前面,抬起了她的下巴。

"这样坏坏的大姐姐,我喜欢哦!"

"喜欢你就来吧,我可是通过我的情报网知道了你给稻妻的那位现人神巫女留下了孩子,今天我是你的,你懂的吧?"

夜兰嘴硬着,脸却红了。

"好啊,那就到明天晚上,无论是陪你赌还是这种事情,都可以。"

空对着夜兰,吻了下去。

就在这个晚上到下一个晚上开始,美好的事情在这间密室里上演着。

翌日晚,北国银行,总裁办公室。

"潘罗塔涅老爷,好久不见。"

围成了三面的的豪华萃华木沙发上,空坐在最尊贵的客位上,看着两边两个比自己低了好几席的执行官。

"巴纳巴斯,她还好吧。要走了,都没和她告个别,这个时间线,居然是崇尚生祭的纳塔和崇尚阴谋的至冬不拿我当外人。"

空一边说着,一边吸了一口至冬产的深蓝万。

"这个烟抽着还真是舒服。"

"女皇陛下她很好,无需挂念,第六席阁下。"一脸笑面虎的执行官富人回答着空。

"你走了,第六席不知道又要空多久。"

"说实话,我还挺敬重你的,我扮成乞丐的样子亲自搜集情报的时候,也就是只有你拿我当人看。"

富人想起了什么,咔嚓一声捏断了手中还没点的雪茄。"还有,别叫我老爷,我可承担不起降临者大人的谦卑。"

"哦,那么潘罗塔涅,现在有一个能让你复仇,又能让你今后前程似锦,福泽子孙的机会,你干不干?"

"毕竟巴纳巴斯她的大理想已经共同完成了,现在不考虑下自己吗?"

空看时机成熟了,提出了自己蓄谋已久的想法。

"哦,有意思,我听听吧。"

"你想用至冬币控制整个提瓦特大陆吗?或者说,先从璃月开始?"

"你在开玩笑的吧,至冬币的信用怎么干的过摩拉。"

富人一脸不置可否。

"如果摩拉越来越少呢?"

"开什么玩笑,除非你把璃月黄金屋里的摩拉都抢光了。"

"就是这个!"空把烟蒂塞入了烟灰缸里。

"潘罗塔涅,你还别说,那些摩拉啊,现在全在至冬的金库里,金库都差一点装不下了。"

另一边看着俩人互损了好久的公子总算找到了插话的机会。

"我说,达达利亚你也疯了吗?"富人的表情变得严肃。

"没疯哦,刚才我可是和旅行者一起去了黄金屋,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那些守卫就像没看见我俩一样,任凭他那样手一挥,把所有的摩拉都轻松收走,然后瞬移到至冬的国家金库那里——"

"我现在的忘记不了财政大臣和市长大人看的目瞪狗呆的那表情。"

公子掩不住自己的笑意,补上了最后一句话

"什么——"富人被惊到了,旋即冷静了下来 "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

"有了这些摩拉做保证金和本位币,至冬以后就可以用纸币疯狂劫掠他国财产了。"

空起身。

"你说过的吧潘罗塔涅,只要你能掌握一个国家货币的发行,你不在乎是谁制定法律,对吧?"

空步行着走到了窗子边上,看着不远处目前还算是繁华的璃月海港。

"我说,璃月港附近这么好的地段,你不打算把它变成至冬国的租界吗?"

不等富人回答,空再一次走到了沙发边上,把七本名册丢到了前面的茶几上。

"这是?"富人看的一脸疑惑。

"璃月七星的黑把柄。"空一脸鄙夷。

"从街头卖梨的小贩,卖鱼的小女孩,一步登天到第一首富,只过了一代人时间,对外却说是自己的奋斗,谁信呢?"

"一代暴富,你的原始资本积累必然见不得光。如果勤劳能致富,那世界上最富的应该是一头驴!"

"凝光她羞辱过还是乞丐时候的你,对吧?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羞辱回去了。"

"哦,说的有点多,潘罗塔涅,等你逐步控制了璃月,你就可以用这些把柄逼迫璃月七星签订不平等条约,把璃月的海关税收,商业税收,司法独立,财政独立,文化独立都给死死锁住。最后门户开放,利益均沾,璃月七星,从此会变成至冬的傀儡代理人,哈哈哈哈哈……"

"还有。"空止住了笑意。

"我在世界树中把璃月的科技锁死了一千年,至冬的科技快进了一千年,长时间内,至冬的神明和科技水平永远压死其他国家。"

空不再言语,而是单独在名册中抽出了一本,然后那本名册在他的手里化为了飞灰。

"降临者大人。"富人用上了恭敬的语气,"你怎么把玉衡星的黑把柄毁了。"

"啊,别误会,并不是我心疼她,而是……"

"她马上就永远不会说话了。"

"……那两个公差,并两个贼人怎生禁得武二郎天字一号的神力,为武二郎奋起神威,挣脱枷锁,转瞬赤手空拳,斗杀三人,只剩的一个断了腿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死命讨饶。

武二郎见了这般,便捡了一把贼人遗下的朴刀指着那贼道:"何人指你等来害洒家?你若说得,便饶了你这条狗命!"

那贼吃痛道:"都头饶命,小的是蒋门神徒弟,奉张都监之命行事。"

武二郎不听则可,一听,无名之火顿上三丈:"张都监这厮甚是恶毒,他若只陷害了洒家,倒也罢了,不想这厮不依不饶,竟想要了洒家性命,不灭了他满门,怎生出的洒家这口恶气!"言罢,手中朴刀一挥,那个贼人已是了账。

此半阙,正是——大闹飞云浦!

……"

璃月炼金台前不远的茶摊,钟离坐在靠前的位置,听说书人田铁嘴说着书。

"新的故事吗?有意思,暗有所指啊。"

钟离喝了一口茶,活动了一下手心。

"除了能瞬移和联系以前的眷属们,我已经功力全失了吗?"钟离苦笑着。

"这食岩之罚,真的有够重的。"

"怎么样,老大爷,这一出大闹飞云浦和血溅鸳鸯楼,它不错吧?"

熟悉的声音传来,钟离转头,只见银发带眼镜的年轻人坐在他的边上。但在钟离眼里,那是他熟悉的旅行者模样。

"是的,很不错,是你传给田铁嘴的吧。"

"不错,是我。"

"铁嘴大叔可是那少数为我鸣不平的人,虽然他能做的,也只是用他那张说书的嘴为我鸣不平就是了。"

空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台前依旧涛涛不绝的田铁嘴。

"对不起旅者,你复仇的理由我知道了,终归是有人也许是没了底线,也许是侥幸,没有给你留下任何后路啊。"沉默了半晌,钟离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话。

"比起巴巴托斯我还算幸运,你只是封印了我的力量。"

"是啊,老大爷。"

"你不出面帮我,我知道你的苦衷,毕竟刚刚还政于人类,对吧,但是我就是痛恨我危难的时候,你对我没任何帮助。"

"你甚至都没想到要引导引导你的子民。"

空一脸轻蔑。

"我听魈说了,你要让璃月贫困交加,丧权辱国一千年,对吗?"

"不止哦,还有一条人命,一条你最忠实的信徒的人命。"

"放过璃月的民众吧,以普遍理性而言,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只是受了地脉的影响,并非有意要逼死你的。"

钟离发出了一模一样的哀求。

"同样的话,我已经听过三遍了呢。"空的回答冷冷的。

"那么我不厌其烦地再回复一次——每一片造成雪崩的雪花都觉得自己无辜,但这阻止不了受害者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化掉整座雪山!"

"热忱之心不可泯灭,但,不包括无耻的背叛!"

"关于巴巴托斯,老大爷你还记得我们在地中之盐的时候,你指着赫利乌斯说了什么吗?"

"哦,对了,传给铁嘴大叔的故事,我在这个世界也经历过,那是跟着一个佣兵姑娘,灭了陷害她的部落,但我也没想到,你们这些文明人竟然会自辱身价,沦落到和沙漠里的野蛮部落一个档次。"

"你们应该庆幸是我在复仇而不是我妹妹替我复仇。"

"我妹妹她还是真的是深渊公主,而她已经掌握的力量,足够毁灭上提瓦特十次,她只是在旅途的终点等待我的选择罢了。"

空diss了钟离一大堆。

"再见。"

钟离轻睁丹凤眼,扭头看去,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罢了,最终还是我有负旅者。就让我,还有整个璃月,承受这一千年的食岩之罚吧。"钟离抬头看了看天上不远处的群玉阁。

离开了田铁嘴的说书茶摊,空来到了大街上,猛然卸掉了伪装,所有的路人见到他惊慌失措地四处躲避,他们已经听说过其他三国发生了什么,也知道自己干过了什么。

空大步走进了万民堂,堂中的食客见到他,争先恐后地狼奔豕突,连滚带爬从门口往外逃窜。

"真是的空,我的客人都被你吓跑了!"小厨娘香菱生气地从后厨转了出来。

"虽然,他们干的很过分就是了。"

"没事儿香菱,那些食客点的菜,我付。"

"给你的那些东西,还好用吧。"

空莞尔一笑。

"好用,很好用,那些食谱太有用了!"香菱闻言瞬间乐成了一朵花。

"所以你想吃什么?"

"来一份龙须面,还有四份金丝虾球,还有一份素鲍鱼,一份水煮黑背鲈。金丝虾球要经常来这里最尊贵的那个客人点的那种。"

空直接报出了菜名。

"好咧,看好吧!"

"记得我冒险帮你的那次,给你做的就是龙须面。"

"你还真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香菱转身去了后厨。

直到空吃完离开,才有大胆的食客小心翼翼踏入万民堂。

只见空坐过的桌子上,摆着四份金丝虾球。还有一份素鲍鱼,一份水煮黑背鲈,和一个苹果。

空只吃完了龙须面就走了。

"那位旅行者是什么意思啊?"一个食客问到。一时间,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相觑到香菱都不好意思招呼他们就坐了。

但也只是一时间而已。

"我知道了!"一位带着眼镜,老九模样打扮的食客突然一拍手。

"这位先生,你知道了什么啊?"是刚才第一个提问的食客。

"素鲍鱼是璃菜,水煮黑背鲈是月菜,苹果有平安的意思。"

"那份金丝虾球,是最贵的。那挡,在这里只有一个人会点,玉衡星大人。然后它的数量为四。"

"所以整个意思是,玉衡死,璃月安!"

所有的食客闻言登时全部醍醐灌顶。

"说的也是,呢,听说那个时候是玉衡大人带兵追捕旅行者,逼得他跳了崖,最后落到了蒙德佬手里!"

"这么说,给璃月带来这次祸患的是玉衡大人了?"

"谁叫她做的太绝呢!"

……

人群一片骚动。

转眼间就到了翌日下午

群玉阁

凝光看着桌案上的一堆文书,一脸的头疼。

凝光看了看另一边坐着的刻晴,她的脸上阴云密布。

"刻晴……"凝光呼唤了一声刻晴。

"刻晴……"凝光看刻晴没有反应,又喊了一声。

"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刻晴反应了过来,她的眼神里全是绝望。

"全是坏消息,对吧?"刻晴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问着凝光。

"是的,南天门那里降下了和稻妻同款的东西,璃月一夜之间没了矿脉,除了轻策庄之外,其他地方的庄稼纷纷枯死了。"

"黄金屋的所有摩拉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负责看守的千岩军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上午间突然发生了大量的千岩军失踪案,而且那些千岩军全是跟着你追杀过旅行者的人。"

"现在有传言,璃月七星为了让旅行者回心转意,不惜出卖了他们。然后,今天民众的示威,千岩军,没有阻拦。"

凝光面无表情地像报菜名一样报着所有坏消息。

"哦,民众的示威啊,他们的要求是什么……"

刻晴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凝光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直说吧凝光。"刻晴没有犹豫。

"他们一致认为,璃月的祸患是你造成的,要求你自尽谢罪。"

"如果这样能救璃月,我不介意。"刻晴站了起来,眼泪也留了出来。

"我当初是真傻,那么决绝,弄丢了自己喜欢的人,现在连朋友都没得做。"

"也罢,把这条命给他吧!"刻晴的声音变成了呜咽。

"不好了,凝光大人!"凝光刚想安慰刻晴,只见一名秘书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她的脸色惨白,是被吓的。

"慌什么,百闻,你又不是第一次跟我了!"凝光看了看来人,有些不悦。

"外……外面……"百闻很急,一口气没喘上来。

凝光不再理会已经吓破胆了的秘书,而是站起来就往外走,刻晴跟在后面。

群玉阁里其他办公人员,慌不迭路地给二人让道,毕竟谁也不想触霉头。

在走出阁楼后,凝光,瞬间腿软了,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她的眼前,是巨大的京观,是当初跟着刻晴逼死空的那些千岩军的身体组成的京观。

熟悉的金发旅人就站在京观面前,闻声转了过来。

"刻晴,被千夫所指的感觉,舒服吗?"

空没有理会凝光,而是径直看着走过来的刻晴。

"一点儿,也不舒服,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终于理解,你当初的遭遇了……"

"对不起!空,对不起!"刻晴一声哭了出来。

但是很快,刻晴就恢复了冷峻,那变脸速度,比云翰社的变脸杂技还要快。

"你要复仇,这条命,给你!"

"但,你不能这么对待璃月的百姓,他们是无辜的!"

匣里龙吟出现在刻晴的手里,刻晴毫不犹豫抹向自己的脖子。

地面登时,变得殷红。

"你还是以前那么果断呢,可惜啊,雪崩的时候,没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空看着仰面躺在地上,已经失去气息的刻晴身体,冷酷地没有再说话,而是蹲下抹合了刻晴的双眼,拖着刻晴的紫发,把她丢到了那座京观的顶部。

空最后走到了凝光的前面。

"振作啊,我的凝光大人。"

"后面可还有很多骂名千古的条约等着你签呢。"

"以后,再也不会有千岩军,给七星当鹰犬了!"

"如果不是轻策庄对我有恩,我就解开岩层巨渊的封印,把璃月全吞噬了!"

空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别处理了,也别洗了。"凝光眼神空洞,喃喃自语。

"凝光大人,你说什么?"另外几名秘书总算壮起了胆来扶她。

"我说啊,那里是刻晴的血,不要洗掉。"

黄昏时刻,轻策庄的路口

空站在那里等着人。

"最后一片丰饶星神的碎片最后用在了这里,荧看来已经让白鹄骑士们守在这里了。"

"哟,老哥,我来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和自己面貌相差无几的少女,出现了。

"话说,嫂子在这里对吧?我记得嫂子的名字叫安柏,对吧?"

"隐隐约约记得,以前可是没少偷看你和嫂子约会,还有你带着嫂子旅行呢!"

"我当时也被吓到了,她和你完全就是一样的人嘛!"

荧一边说话,一边笑的天真无邪。

"怎么荧,你不接受安柏她当你嫂子吗?"

空笑了笑,试着捉弄一下荧。

"怎么会呢?"荧的表情变得严肃。

"就冲她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死了整整204次,最后不惜让你活下来不惜牺牲自己爱情这点……"

"这样的嫂子,我认可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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